佛(fo)晓

🈲搬运🈲催更

炒瓜子/病

萧驯已经在床上睡了超过20个小时,睡睡醒醒,一直不太舒服。


韩行谦陪着他,他不舒服的哼唧起来就慢慢给他拍背顺气哄他接着睡,偶尔趁他醒着喂他吃点东西。


这次烧的猝不及防,韩行谦怕他烧坏一直不敢走,但萧驯意外的让人省心,一直在睡,只是头晕的厉害,偶尔会不舒服的抽泣两声,在梦里哭。


睡得浑身都是汗,韩行谦拿酒精湿巾帮他擦身上想让他降温,等他睡醒就带他去打针。萧驯有的时候很娇气,觉得打针疼不愿意打,总要哄很久。


韩行谦正想着,怀里的人动了动,不舒服的哼唧出声,又委屈的抽泣起来。


不知道是睡得不舒服还是做梦了,韩行谦揉着他的后脑勺低声安慰,想让他安静下来,但萧驯还是哭,这次哭得有点凶。


“怎么了宝贝?不哭了。”韩行谦把他抱得很紧,怕他不舒服,把被子扯下去些让他呼吸:“哪里难受和哥哥说好不好?”


萧驯哭了一会才清醒过来,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,嗓子完全哑了,用气音说自己好难受。


韩行谦拿水杯想喂他喝水,但萧驯喝了一口就不喝了,继续委委屈屈的掉眼泪。


“我们去医院打针好不好?”


萧驯往被子里躲,逃避的很明显。


韩行谦心疼他一直不好,温声哄着:“我保证,就打三天,就三天。我一直陪着你,一步都不走,我来给你打,肯定不疼,好不好?”


“……我不想打……”


萧驯捂住脸,毫无预兆的突然哭起来:“我就是不想……”


韩行谦被他吓了一跳,把他抱紧:“好好不打了,不打。”


他从昨天开始一直这样,会突然哭起来,虽然韩行谦也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。


他自己嘤嘤的哭了一会,累了就安静下来,紧紧贴着他抽抽。韩行谦怕他哭出个好歹,不敢走,给他拍背哄着。


萧驯大概也明白自己无理取闹了些,哭够了又和他道歉,说自己不太舒服,只是不想去医院。


“没关系,哭出来是好的。”韩行谦就心疼他这样明明委屈又还是懂事的样子,给他擦干净脸:“这样烧着不行宝贝,至少今天吊上水好不好?先退烧,别的我们在商量。”


萧驯瘪瘪嘴:“但是真的很疼……”


“我给你扎,保证不疼。”


韩行谦干这种活一向利索,还拿了药盒给他绑手上免得他一动针脱开。萧驯闭着眼不想看,委屈的要命。


喂他喝了点水又喝了点果汁,大概甜的东西让他舒服了些,终于是缓过来些坐起来吃了点东西。


打针嘴里苦,他吃东西慢吞吞的没什么兴趣,一块蛋糕吃了半天。韩行谦陪他坐着,他的耐心和时间都很多,只是觉得他这样心里慌。


“不喜欢吗?想吃什么都可以外卖。”


他手掌在他后背轻轻拍打:“不饿?或者想吃水果吗?”


萧驯摇头,还是没精神:“我不想吃东西。”


“那饿了随时叫我,自己点吃的也好。”


萧驯病歪歪的靠着他,还是头晕,眨巴眨巴眼睛又掉眼泪。


韩行谦把他抱紧,认真给他擦干净脸:“又哭啦?哪里不舒服?你和我说,我帮你。”


他难受的把眼泪全擦在他睡衣上,声音小的像是小狗在哼唧:“头晕……”


“那躺下,躺下就好了。”


萧驯不舒服没安全感的时候就爱侧躺着蜷缩起来,把脸埋在他怀里躲起来,大概这样让他很舒服,一生病就这样缩起来。


韩行谦嘴里哼着跑调的儿歌,手掌的拍打没停过,解释:“你有点低血糖低血压,所以会不舒服。等下我给你弄点甜的东西来,吃了就会好一些。没事的,不舒服就躺一会,我陪你。”


萧驯声音闷闷的:“我好难受。”


“打完针会好一些。”


“你不要走。”


韩行谦在他额头吻了下:“不走,睡吧。”


*胡写一通爽了就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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